从小,在他还是滕家小少爷的时候,滕当渊就不喜与人过多交谈,而等滕家破败,他就变得更沉默寡言起来。
至于上了苍山后,田先生只给了他一本剑谱让滕当渊自己修炼,在他得了长大病后,更是再不允许他下山。
算起来,在滕当渊这十几年的人生里,他居然有一大半的话都是对盛鸣瑶说的。
“这又不算什么,师兄不必在意!”
盛鸣瑶忍俊不禁,掰着手指开始给滕当渊解释:“师兄那天是下山来找我的对吗?”
滕当渊:“是。”
“我和师兄在十岁时就认识了,师兄还教我读书、习剑、甚至教我学会写了自己的名字,对不对?”
滕当渊不明所以,但还是顺着盛鸣瑶的思路点头:“是。”
“师兄那日不是因为讨厌我才阻止我将小白——就是那只小狗带回来的,对吗?”
滕当渊唇角绷成了一条直线,看上去冷漠又:“自然不是,我……”
“师兄若是不愿,可以不必勉强。”
盛鸣瑶心很大,笑眯眯地捧着脸开始为迷茫的少年解惑:“本来当日就是我的不对,是我自己冒失闯入了北苍山,又自己迷路害得师兄大晚上冒雨来找我。”
滕当渊皱眉:“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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