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
“这不是你的责任。”盛鸣瑶道,“你看田老——”在对上滕当渊不赞成的目光后,盛鸣瑶瞬间改了口,“你看田先生就半点都没有想要来找我的意思。”
盛鸣瑶歪歪头,给滕当渊倒了杯茶:“旁人总是喜欢推卸责任,可师兄却反其道而行之,总是将这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
“师兄可以试着活的轻松一些。”
这是第一次有人没有追问他原因,没有刻意挖苦,没有高高在上的指点,而是以一个平和轻松的口吻对他说“你可以试着活的轻松一些”。
纵使如今的滕当渊尚未意识到这份“特殊”究竟有多么珍贵,甚至珍贵到“世无其二”时,他亦觉得这个体验很新奇。
只是,如今还元远不到他能放松的时刻。
滕当渊将书递还给了盛鸣瑶,摇摇头,却没反驳,而是另起了一个话题:“如果我以后不再是田先生的弟子了,你……”
滕当渊顿住,却没有再说下去。
患得患失。
他在心中给了自己一个精准的形容。
明知自己此刻报仇雪恨,调查出当年真相才是最重要的,然而自己总是浪费时间思考这些无用的东西。
无论是如今、还是未入幻梦之前被称为“剑道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