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见面少之又少。”撒谎不用打草稿。
项天义勉强接受这个解释,笑意满满地看着她,“那为何来问我?”
“因为你比安王好……接触。”她硬生生加上两个字,讪笑着。
他似乎没有再追问的意思,回到最初的问题,“所以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你是从哪里得知的?”乾陵悦单刀直入。
只要问清来源,她就多了一条回去的路,也不用非缠着项天礼不可了。
“哦,说起来也很偶然,我是在一本书上翻到。”项天义没有卖关子,实在地回答她,“书上说的似是而非,尽是些天时地利人和,想必和日子时辰很有关系。”
乾陵悦点点头,这也说得通,“书叫什么?”
“《观文止》。”他有问必答。
她生出安全感,“这书是哪里都有吗?”
“我是在府中书馆无意看到。”项天义也不太清楚该书的印册。
她眼神闪了闪,也许项天礼府里也有,刚想问问详细的状况,一道尖利的声音打断二人的谈话。
“我道姐姐去了哪儿,原来在这里。”柳榕的声音她熟得不能再熟,收敛了笑容与试探。
“榕妹妹。”乾陵悦点头回应,算是招呼。
好不容易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