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柳榕怎么会轻易放过,牙尖嘴利地挑拨离间,“王爷在里头脸沉得吓人,姐姐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和南王谈笑风生?”
“榕妃。”项天义先站起来,温和的眉眼带了几分严肃,“本王与陵悦只是闲聊。”
“见过南王。”柳榕似乎才想起来行礼,话里却无半分恭敬,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
项天义抬手示意她不必多礼,扔在继续刚才的话题,“本王见陵悦如亲妹妹,新生亲切,没忍住多说了两句,榕妃莫要为难她。”
明明白白地袒护,柳榕不甘心地咬咬下唇,印象中南王与她不过见了两面,怎么会如此偏袒于她。
本以为他会为了摆脱误会将责任推到乾陵悦身上,没想到他会完全揽下来。
乾陵悦心中感动开心,面上又不敢显露,担心柳榕做文章,便正色顺着项天义的话,“方才将酒洒落,我过意不去才会亲自动手。”
“是吗。”接连被两人怼回,柳榕毫无面子,更加不信,笃定两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审视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这么长时间,就算自然风干也够了。”
言外之意就是他们背着王爷有事。
项天义只与项天礼走动比较多,与柳榕来往甚少,即使偶有相遇,也只是点头之交,谁知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