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痕迹,却端庄大方雍容华贵,乾陵悦乍一看差点没认出来。
这和她在相府遇到的清雅夫人完全两样,华服锦衣的人少了平和,多了高贵,确有相府大气。
此刻她正和项天礼交谈着什么,看上去很是和蔼,全然没有上次在相府提到项天礼时的不满意外。
她心中疑惑。
“母亲。”她三两步走到她身边,轻轻叫了一声,“您来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听安王说你忙得很,我也不是不认路,自己来没什么大不了的。”见女儿过来,她停下和项天礼的寒暄,转身看着她,柔和地笑笑,“倒是你,才半月不到,怎么清瘦了这么多?”
她瘦了?乾陵悦自己没多大感觉。
“我就不打扰您与陵悦闲聊了。”项天礼自觉退出,给二人留出空间。
等项天礼重新与他的兄长聊做一团后,她才在夫人身边坐下,低声询问,“母亲,您不是不看好王爷吗?”
夫人拿起一块糕点细细品尝耐心回答她的问题,“我本以为安王不情愿娶你,恐怕对你不好,过去一年,他对相府也不闻不问,没想到前几日忽然差人送来黄金及各种物资,还亲自登门道歉。”
“他?亲自登门道歉?”别开玩笑了。乾陵悦冷笑一声,只怕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