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榕,说话凭证据,你什么意思?”她瞪着眼前人,还以为上次她来自己合作是想开,却是另类的威胁。
她冷哼一声,蹲到地上扒拉出没烧完的残灰,“这上面可是王爷的生辰八字。”
两个做哥哥的接过来看了一眼,的确如此。
项天仁沉着眉质问乾陵悦,“你如何解释?”
“我只是想烧个纸。”当时买黄纸随手一包,万万不可能有项天礼的八字,必然是有人动了手脚。
柳榕往前一步,大声指责,“你烧纸是为了什么?”
乾陵悦哑言。
她烧纸是为了回去,如果实话实说,她非常清楚什么下场。
“祭奠我的父亲。”她脱口而出。
今日团圆夜,她思念父亲,故而烧纸,也没什么不妥。
“祭奠父亲需要在王爷寝殿烧纸?”柳榕牙尖嘴利,步步紧逼,“上次你从清池醒来便做出一系列异常举动,还说不是你对王爷施了妖法?”
她的话听上去有着奇怪的逻辑,不少对乾陵悦突然得宠心生怨怼的人纷纷站出来,“就是。”
“你说我施了妖法,什么妖法?”乾陵悦临危不乱,盯着发难的人。
“让王爷对你着迷的妖法。”她义愤填膺,说到一半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