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借狐妖上身!”
乾陵悦一脸问号。
她在说什么?狐妖上身?
“那晚清池夜,你就已然不是你。”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今晚你是打算照着那本书巩固元神!”
书?乾陵悦眼神一收,往前一步,“什么书?”
“一本叫《观文止》的书。”柳榕振振有词。
她一惊,她怎么会知道这本书?
余光瞥过项天义,他一脸茫然意外。
项天仁晦暗不明,而项天礼,视线相撞,她一慌,忙看向地面。
书的事只有她和项天义知道,而项天义和柳榕素无来往,更何况透露给柳榕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上面详细记录了祭祀事宜,大家不信可随我去寻。”
乾陵悦头一次这么慌,走时她随手放在坐榻下,没有毁尸灭迹,想的是项天礼发现她突然暴毙,也能从书中找出原委。
没想到却成为隐患。
项天仁当即决定,“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移驾流火居,乾陵悦自知无法制止,垂眉跟上,脑内盘算着各种开脱的理由。
左右没有成功,她可以随意杜撰,实在不行还可以解释说自己做梦。
反正不能慌。
就算入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