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他意外地回着她的废话,在她身边坐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乾陵悦不是傻子,察言观色会一点,直接道,“王爷有事就直说吧。”
“你最近可有无法解决的烦心事?”项天礼顺遂地开口,没绕弯子。
她背脊一僵,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的行踪被他发现,的支吾着为自己掩饰,“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比如你自己无法解决的事。”
他越耐心,她就越堂皇。
这话里话外分明暗指铺子纠纷。
她小心试探,“王爷怎么有此一问?”
“只是随口关心。”他咬死不说,同时也观察着她的反应。
一度陷入僵持中,她蓦然笑着,“的确遇到点男难事。”
绳子都掉到眼前了,不握紧等着被淹死?
更何况流芳的做派实在恶心人。
“你说。”项天礼正色,心中却没有目的达成的欣喜,反而生出无端醋意。
方游为何对她现状如此了解,难道乾陵悦和他聊得更多吗?
“你知道二当家吧,他前几日购置一处铺子,结果流香阁二掌柜和知府官商勾结,硬生生摆了他一道,将已在装修的铺子夺走。”乾陵悦简明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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