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听?”司空长婵十分了解他的表情,指尖抚着他宽厚的肩膀,施施然地在他身边落座,“臣妾只是女人家,无力为王爷分忧朝政,但这小情绪,臣妾还是应付得来。”
项天礼抬眼看向她,眼中有些深究。
这府里唯二看不懂的女人就是她。
光明正大地带着目的进来,明知道他不会掉以轻心,甚至故意为难,却丝毫不慌,频频主动献计。
且不夹杂任何私心。
实在不知她的打算是什么。
“本王确实有个问题想请教。”感情问题只问项畏,未免偏颇,他心神一动,如是开口。
司空长婵眼睛一亮,微微垂首,“您说。”
话音刚落,下巴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抬起,她被迫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子,似乎要望进她的内心。
这个吻极轻,像微风越过湖面,一丝涟漪未起。
她一怔,手下意识攀上他的肩,闭上眼想迎合,男人却陡然松手,撤身离去。
温热气息骤远,她呆呆看着他,回过神。
“这就是王爷的问题?”她掩饰好失落,嘴角弯着淡然的笑意,“不知道王爷可得到答案?”
项天礼眼中还有疑惑,更多却是清明与决断。
他没有回话,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