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不在乎。
她当然知道他的意味深长在暗示什么,一是她无所谓,且早就和项天礼话说开,二是含着一点故意,谁让当初项天礼和司空长婵那样来着。
打住。察觉到自己无意识地又在想这件事,她忙掐住蔓延的思绪,转头看着还在忙里忙外的二当家,“你怎么还没收拾好?”
“今天就去?”二当家有点诧异,他以为明天才开始实施。
“嗯。”她理所当然地看着他,“不然呢?”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重新看到清池了。
二当家拍拍手,“行。”
利落地指挥了人来收拾,带着她去东城外找人,路上想到上次未说完的话题,“上次你问我的郎中,我记得以前你就说过,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当时对话他还没发现,回家后细细想了才回过神。
早在之前她就问过一遍。
“我问过吗?”乾陵悦仿佛失了忆,她事情繁杂,考虑的事情多如牛毛,郎中的事偶尔想起偶尔忘,经他一提醒,才恍然大悟,“你说西郊有个野郎中,对吗?”
二当家眯眼打量着她。
她虽然大咧,但不会如此不仔细。
像这样严肃问过的事,绝无可能反复询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