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乾陵悦矢口否认,眼神却心虚地看向其他地方。
“那为什么请郎中?”她本人就是最好的郎中,还要多余那份钱。
“我们这是个医馆,你觉得我能每天坐诊吗?当然需要一个郎中来撑场面。”她抛出早就准备好的理由。
二当家愣了片刻,点头,倒也说得过去,“那我去请请看。”
这阵子的买卖改善了不少他们的生活,东城外已经另起了一间大屋子,虽然简陋,却给无处可去的人一个驻足之所。
乾陵悦看到两间坚实敞亮的屋子,也由衷高兴,自己的到来,好歹也是改变了一些东西的。
“你们中间有人懂得制药吗?或者采药?”二当家扒拉好了人要离开,乾陵悦骤然发问。
里头休息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人堆里举起一只纤细的手,“我会采药。”
她定睛看过去,是个可爱的半大孩子,约莫十来岁。
“你会采药?”她确认着。
医馆必然需要一定的人手,且不同于其他店面,当然要招有点经验的。
“嗯。”小孩儿眼睛清明,定定望着她,毫不闪躲。
“走吧。”她一招手,小孩儿自动跟上,沉稳地跟着二当家。
“他叫什么?”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