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打算冒然行事。
“说起来,当初遣返的那批奴才婢女大都在何地?”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还特意加了一句,“好歹是先皇的心腹,总该有些慰问才是。既然大哥忙不过来,那我就代劳了。”
项天义深深地看着她,说了一处地名后叮嘱道,“陈年旧事不可深挖。”
这话才不久听过,她点头,不深挖。只是搞清楚真相,仅此而已。
至于真相大白后他们是继续蒙起眼睛和耳朵,还是坦荡解决,那就是他们的事。
心中打定主意的人重新扬起一抹笑,“谢二哥提醒。”
等项天义聊完离开,二当家已经在外候场。
乾陵悦额头青筋直蹦,扶额,径直走过去,掰着他的肩转个方向,推着他往外走,“大哥,今天打烊了,明日请早。”
二当家借着她的手往外走,还不忘说一句,“我只是来送东西。”
她一顿,想到自己藏着的健身包,“你看到了?”
“嗯。”他停住脚,转身,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袖珍健身包,塞到她手里,“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小的东西。”
“玩具而已。”乾陵悦连忙手下,塞回袖子,心中倍感诧异。
不给二当家更多说话的机会,将他推出去后才长舒着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