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思考了下怎么才能留下你。”他无视乾陵悦的嘲讽,正色回答,“有我的骨肉是最好的方式。”
……他疯了。
乾陵悦像头一次认识他似的,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你在威胁我?”
“没有。”他敛眉。
“我还是回流火居吧。”她连忙起身,瘪瘪嘴,项天礼太可怕了。
项天礼目送她离开,没有挽留。
她不管去到哪里,都是安王府的人。
休养了三天,乾陵悦重新活蹦乱跳,完全恢复的第一天,招呼都没打一声,直接往外冲,侍卫也不敢拦,只能赶紧通知项天礼。
项天礼与军机大臣交流到一半听到侍卫来禀,脸立刻黑下来,“派人跟着。”
“是。”
等侍卫走后,军机大臣才迟疑地问,“可是王妃又……”
“……嗯。”
与他走得较近的大臣们几乎都知道他有一个顽劣的王妃,对此王爷似乎毫无方法。
“王妃太过顽劣,总会惹事,您还是要多管着些。”军机大臣真心为他好,想的比较多,和蔼地提醒。
“本王清楚。”他扶额,集中在政事上。
外出的乾陵悦自由自在,呼吸着难得的王府外新鲜空气,晃悠到敖月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