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
“怕是给我一座皇宫都收不下。”他轻飘飘地回答,很是无奈。
若非自身能力限制,他当然愿意收留所有的流民。
乾陵悦若有所思地点头,又走了几步后问道,“江湖里可曾有什么正义的组织?”
“想为流民寻得庇佑?”二当家很清楚她的心思,几乎同时否定她的想法,“你与我交往尚且引来皇室的怀疑,与江湖组织产生纠葛,岂不是把安王往绝路上推?”
她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项天礼某种程度上在她心里几乎无敌,什么事都能解决。
“王爷他……”
“王爷再宠你,也不会与皇上作对。”二当家很现实,尖锐地指出事实。
乾陵悦眼色一暗,“我会谨慎行事。”
西郊外破落的小鹏子里炊烟升起,她远远看了一眼,“这人还会自己做饭?”
二当家无语。
郎中刚熬好汤,一抬头看到俩人,其中一个还是不久前来过的,摆摆手,“不必劝了,我不会去的。”
“理由?”乾陵悦上前一步,不解发问,“医者,本职救人,如今有毫无后顾之忧的条件,为何拒绝?”
郎中回头看着她,眼底满是嘲弄,“我只救人。”
“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