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处理好这些事,乾陵悦便开门进来,面上神色不明,在他边上坐下,一声不吭。
项天礼将册子整齐垒在一边,又看向她,“可有下落?”
“有。”她顺遂地点头,可转念想到闫宵的提防,又实在无从下手,没想到这人表面上大大咧咧,却心思深沉。
竟然提前藏好与先皇密切相关的人物,看来早就留有后手。
“所以?”他继续追问。
“陈氏被闫宵藏起来了,只是不知道在何处。”乾陵悦索性将白日的来龙去脉一一道出,项天礼沉默听着。
忽的眉尾一动,“也许漫夫人知道。”
“理由?”那漫夫人一看便是争风吃醋嘴巴不严的主儿,这么隐秘的事,闫宵怎么告诉她?
他摇摇头,轻声道,“她现在不知道,但肯定马上能知道。”
乾陵悦更加糊涂。
漫夫人本就与她为敌,恨不能处处找她的麻烦,还能主动帮她寻人不成?
“只要她知道你需要陈氏,就一定能帮你找到。”项天礼心中已有定论,果断地道。
她眨眨眼,这时候才会过意来,还未来得及赞同,便又摇头,“不行,万一漫夫人急火攻心,手下失了分寸,害了陈氏怎么办?”
项天礼笃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