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不会,漫夫人纵然乖张,但不是没脑子,不会做让闫宵不开心的事。”
乾陵悦不置可否,人心隔肚皮,万一她胡来,之前的怒气岂不是白费?
“那你有何办法找到陈氏下落?”见她面上还不是十分服气,项天礼反问着。
她哑言。
除了示弱引虚,引蛇出洞,好像也没有别的法子。
“我对他们的了解可比你深。”他默默加了一句,慢悠悠地喝茶。
“行。”乾陵悦只好点头,等漫夫人再来找麻烦,就透露一二,解决好这边的事,她回过头问,“你呢?还顺利吗?”
“账目出入很大,闫宵得意忘形说了部分实话,果然对不上。”他揉揉酸痛的眉眼,这就是他不愿意过问这些事的原因,巨大的账目核对,交给别人又不放心,随行人数又少。
往往劳心劳力还不讨好。
最重要的,一定会查出异样,这异样在各地都有,若是其他大臣前往,也许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是新月,他是王爷,必然会彻查到底。
“直接去问管账的官不就好了?”乾陵悦到觉得是很简单的事情,“你是王爷,他们哪敢违抗你的命令。”
“正因为我是王爷,他们非常清楚实话实说后闫宵的后果,所以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