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安王爷他……”
她心中一紧,脑内飞速思考对策,却听到丫鬟面色犹豫,似乎难以启齿,才镇定下来,追问,“怎么回事?”
“安王爷他和漫夫人……”丫鬟的话没有说完,乾陵悦大概猜到后面的意思。
他和漫夫人?是他瞎了,还是漫夫人死皮赖脸?
不,他不是在等闫宵赏月吗?
闻言她立刻冲出去,莲夫人疾步跟上。
一路上下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乾陵悦眉头皱起,显然项天礼被人设计了,可赏月是闫宵提出的,他只是赴约。
到了出事地点,卫漫正抱着自己的衣服泫然欲泣,肩膀出已经被撕扯开,露出半边香肩,闫宵抱着她温声安慰。
而项天礼则浑身湿漉漉地坐在石桌边,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在沉思。
她快步走过去,在他跟前蹲下,抬头望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他迷茫地与她对视,眼睛无法对焦。
一看就是被下了药。实在下作,乾陵悦忍了又忍,决定先给他解了药性,行动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奇怪。
项天礼一向谨慎,如果是酒水里的毒,根本不可能。
且卫漫看上去神色清明,应当不是桌上的糕点酒水。
她小心观察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