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到卫漫在那边啜泣着,“宵宵,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你让我先招待王爷,我刚到,就被他扑在地上……”
看来项天礼是最先到的,可能药性早就散发在空气当中,乾陵悦四下查看,果然在桌脚看到一个燃尽的香炉。
显然已经燃完一段时间,恐怕就是算好了时间,等卫漫抵达时药效刚好过去。
项天礼虽然内力深厚,但才受了剑伤,又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奔波劳累,即便有所警惕也是警惕尚未出现的闫宵,难怪中招。
她心疼得不行,给他喂了醒神药,又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这才有空闲看向那边已经哭作一团的卫漫。
“宵宵,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她一口一个“宵宵”,说得仿佛遭到极大的侮辱,哭得梨花带雨,后头的侍卫都不忍直视。
闫宵细声安抚她,好不容易止住她的哭声后回头看向乾陵悦,“安王妃,王爷所为已经触到我的底线。”
乾陵悦好笑地瞪大眼,摇摇头,牙尖反驳,“你对王爷做的事,也触到了我的底线。”
他眼神微暗,扶正卫漫道,“他对漫儿做的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卫漫配合地小声哭泣,断断续续地为自己洗白,“宵宵,是他强迫我的,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