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宵眼皮子抖了抖。
围观的侍卫丫鬟只低垂着头,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见,心里却已经有了各自的猜测。
“恕我直言,王爷断然看不上你。”乾陵悦当然不会任由卫漫撒泼,接话道,“你说是王爷所为,那他是如何对待你的?”
蓄意与受药物刺激完全是两种状态,她不信卫漫分不清。
遭到仔细盘问的卫漫眼神微闪,又觉得自己分外委屈,转头求助闫宵,“宵宵,我都已经这样了,她还不肯放过我,让我复述,这不是纯粹羞辱我吗?”
无奈项天礼这时候还在清醒中,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并非羞辱,”乾陵悦放缓语气,试图安抚她的情绪,“王爷的武功强弱我非常清楚,如果他真的有不轨的心思,你绝对逃不过,明白吗?”
她神奇的逻辑竟然奇怪地说服了大部分人,连闫宵都被迷惑了一秒,他很快清醒,“王妃的意思,是漫儿主动且有意陷害?”
乾陵悦耸耸肩,没有给出正面回答,这意思等同于默认。
“真是个笑话,我闫宵的夫人竟然要蓄意勾搭王爷,”他冷笑着,一挥手,一个战战兢兢的丫头被带上来,她浑身哆嗦着,似乎很害怕这样的场景。
“说,你看到的场景。”
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