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入水中,恐怕今夜就……就……”
她被哭得心烦,直接拿起桌脚的香炉狠狠蹬在桌面上,“这又该如何解释?”
闫宵一瞬间闪过讶异,又很快收起,泰然自若,“府里各处都会有这样的香炉,王妃拿这个是想证明什么?”
“你邀请王爷在先,随后却出现在我们住处,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便传来这样的消息,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莲夫人是傻子?”其他人当然不可能向着她说话,她只能扯出莲夫人。
虽然这样有些无耻,但她实在无法可想。
别点到名的人站出来,侍卫丫鬟以及闫宵卫漫都看着她,等着她的发言。
莲夫人着实处在两难的境地。
为闫宵说话,但这事情的确有蹊跷。
如果为项天礼说话,她非常清楚随之而来的流言会如何疯传。
“此事确有蹊跷,漫夫人不如仔细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竭力保持中立,询问卫漫。
她似乎被吓得不轻,此刻听到她还在为别人说话,气上心头,“你巴不得我被人玷污,这样你就可以借机把我赶出城王府,谁知道这出戏是不是你策划的呢。”
莫名背上一锅的莲夫人分外不悦,“如此低级的手段,你是在侮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