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她俏生生反驳,堵回他的话,“刚才的用具可是您亲手换过的。”
的确如此,闫宵无话可说,只能眼睁睁送她离开。
乾陵悦刚要入睡,便听到外面着急的脚步声,她微微弯唇,闭上眼。
次日天亮,屋外鸟鸣阵阵,她惬意地伸个懒腰,洗漱好后拿着新鲜的早餐去地牢。
地牢一如既往昏昏沉沉,就连如此的明媚阳光都驱赶不了地牢的阴暗潮湿,她斜了狱卒一眼,大大方方地走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到项天礼的牢房。
他双腿盘坐,背脊笔直。
将早餐放进去,她蹲在门边,好奇发问,“你这样不累吗?背。”
“还好。”他闻言睁眼,视线在她身上停驻一瞬,又移到地上包装精致的食物上,“晚些时候我写封信,你带给二哥。”
乾陵悦瞪大眼,微微拔高声音,“你不信任我吗?”
“不,只是两条后路比较周全。”他垂眉回答,扫了一眼门边的食物,身形晃动,却又稳稳地坐回去。
“不吃?”她当然不会做自断后路的事,既然是他的要求,自然会答应,只是早膳摆在那里有点时间了,而他竟然一动不动,是不饿吗?
他又看了一眼,“等下吃,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