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一切?难道你能预知以后发生的事?”他跟着问。
乾陵悦确定他是在和自己抬杠,停下手里动作,抬头看着他,“这位王爷,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可不可以不走。”许是和她待得久了,他也心直口快起来,被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望着,只剩下留下她的想法。
“不可以。”她想都没想地拒绝。
几个月的感情,无论如何都比不上二十多年的亲情。
她不会为了区区几个异乡认识的人就放弃自己的家。
虽然这么说显得她很残酷,但事实就是如此,明明有回去的希望,她绝对不会放弃。
项天礼噤了声。
她继续为他按摩,大抵是为了照顾心中的愧疚,动作更仔细温柔,照顾到他的方方面面,药油在手心发热。
太热了。她的背脊出汗,脸颊发烧。
在她斩钉截铁的回答之后,项天礼没再开口,她想打破沉默,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又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色,只能僵持着。
但腿部按摩才刚刚开始,要这么半个时辰不说话,她实在憋不住。
“等下结束了,我给你找点补身体的药,很好用。”乾陵悦吞口唾沫,迟疑地出声。
“嗯。”他懒懒地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