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才开始担心香妃和南王的问题。
上次过后她便没有再和南王见过,这香妃又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了情敌对付,实在艰难,还以为至少可以保住南王这个朋友。
胡思乱想间,马车在南王府停下。
门口府衙正要拦,一见是项天礼,单膝跪下,“参见安王爷。”
“免礼。”他大手一挥,丫鬟上前带路。
来过一次并住过一晚的乾陵悦并不陌生,却还是规规矩矩地跟在项天礼后头,视线始终落在他的脚跟,绝不乱飘。
项天礼余光注意到她老实巴交的样子,心情稍微愉悦,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南王正在书房里作画,他们到的时候他刚好提笔。
“二哥真是闲情雅致。”他熟稔地打趣,走过去看了眼他的画作。
“不过是闲来无事,临摹一幅。”项天义挂好毛笔,让画作晾干,洗净了手才在两人对面坐下。
眼神从项天礼身上滑过去,落在乾陵悦身上,又不着痕迹地收回,“天礼前来,可是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坊间的一些流言。”他开门见山,废话不多说。
“哦,坊间流言从未断过,他们自己传着传着也就不会有下文了。”项天义似乎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不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