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干帕子擦了擦手。
乾陵悦莫名心中一堵,因为稀松平常,所以就不在意了吗?
那些流言对牵连的人造成的影响,对他来说毫无关系?
“现在的流言已经影响到了医馆的正常生存,医馆里的小孩子都遭到了袭击。”她的正义感勃发,打岔道。
项天义的视线转回到她的身上,忽而温柔地笑了笑,“陵悦说的医馆,难道是敖月医馆?”
“正是。”
“香妃的胭脂便是在那里购置的?”他又跟着问。
乾陵悦迷茫地点头,这该是他早就知道的事,为何又问一遍?
“香妃用过胭脂后,的确出现了一些不适,所以也算不上是流言。”他的嘴角仍然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有几分心寒。
她愣住,“医馆的脂粉是我亲自试过的,怎么会……”
“陵悦不要误会,我不是说医馆不好,只是这其中的因果很难鉴定,人们亦真亦假的议论也就多了些,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让香妃做个澄清。”他迅速收起方才微露的锋芒。
一直旁听的项天礼适时插嘴,“悦儿只是不愿意一家良心医馆被污蔑,我们也在那里看过几次诊,很是有效,才逐渐往来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