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好,和项畏会完的绿竹一回来便看到自家主子脸红扑扑地走神,担心地询问。
“没有。”她矢口否认,清清嗓子,规规矩矩地坐好,打算处理正事,“明日我要出府一趟。”
“这得您自己同王爷申请。”绿竹无情地回答。
原本想让她跑一趟的人眨眨眼,行吧,早知道在马车上就直说了,现在还要专程过去。
奈何这是她必须要做的事。
项天礼正在埋首公务,她阻止了侍卫的通报,做贼似的扒在门边往里看,不是说项天仁不重视他吗,怎么还一堆堆的公务,这是人干的事吗?
“这些是他一日的?”她低声问守门的侍卫。
侍卫站得笔直,目不斜视,想到她“不要惊动他”的要求,只能气声回答,“这是少的。”
“……”她吞下骂人的话,歪着头又看了看,“每天都这么多,处理得完吗?”
“不能,所以王爷一般挑灯到深夜。”侍卫有问必答,且十分控制音量。
这遭罪的,还是公务员儿呢。
她仔细回忆着自己的社会,也没见谁这么努力过。
“王爷,难道让王妃一直站在外面吗?”项畏替他更换了一摞奏折,轻声问。
“她进来我会分神。”提到乾陵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