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微微顿住,不经意地瞥过去,门边一抹亮色的衣袂飘在空中,两边的侍卫纵然再目不斜视,偶尔还是会投去目光。
说她傻,有时她的聪明却又无人能及。
“王妃可能有事。”平时他工作时,项畏两耳不闻窗外事,眼中只有批了的奏折与没批的奏折,今日却格外多话。
项天礼抬头看他,“是不是绿竹说了什么?”
妻管严的人讪笑着,没有回话,脑子里循环着绿竹的耳提面命。
“还有多少?”一直让她在外站着也不是办法,他最终妥协,询问。
项畏大致估算一番,“还需半个时辰,剩下的可晚膳后再做。”
“行。”
而后,项天礼奋笔疾书,项畏的惊讶藏在眼底。
外面观望的乾陵悦看着他忽然快进般的速度,担心他被工作折磨疯了,偏头问侍卫,“他……经常这样吗?”
心里已经暗自开始为他设计合适的舒压方案。
侍卫挠挠头,摇了摇,这样的王爷,他们也很少见。
“完了……”身为医生的乾陵悦暗自道,这人不是疯了吧。
这皇上怎么回事,管天管地的,做弟弟的既要帮他处理公务,还要听他各种教训,一言不合就是削权卸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