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想了想,改变主意,“我先去看看王爷的状况。”
“是。”项畏的心情跌宕起伏,实在跟不上王妃的思维节奏,等回过神时王妃已然大步离开。
他立刻跟上,路上几番试图介绍王爷的情况,都被王妃“我知道”“我明白”“我会看着办”这样的话打发。
抵达寝殿,她小手一推,霸气地踏进去,床上正准备入睡的人惊得坐起,手里握着剑,目光锐利,等撩开床帘后一愣,“你来干什么?”
说着放下了剑。
乾陵悦看他这机警灵活的样子也不像生了重病,大步过去,不由分说便捞起他的手开始把脉,脉象平稳有力。
十足十的健康。
她放下他的手,疑惑地瞪着他,“你没病?”
项天礼看了眼项畏,又看回她,“我应该有事?”
“不是……我以为你病得要死了。”她说话口无遮拦,话音一落,两个大男人一个黑脸,一个惊惧地瞪眼。
“谁说我要病死了?”王爷气笑。
“他……”她迟钝地察觉到气氛不对,指向项畏。
莫名躺枪的人连忙否认,并在项天礼的眼神压迫下将刚才擅自去流火居请人的事一五一十道来。
的确没有一个字眼在说项天礼有病,对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