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悦来说又像每个字眼都在暗示他有病。
总而言之,就是她希望他有病。
“还有什么要狡辩的?”项天礼歪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就这么希望我得个不治之症?”
“当然不是。”避免他深究,她立刻转移话题,“是哪里不舒服吗?我给您按按?”
项天礼毫不客气地伸出腿,扫了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项畏不愧是他的贴身侍卫,明白他的所想。
太医给他按摩时,他脑子里都是乾陵悦带来的触感和舒适感,因此也对太医不太满意,草草让他结束。
看到项天礼终于舒适了的表情,项畏一颗心才落下来,好在王爷满意,不然肯定逃不过追责。
底下按摩的人就没那么高兴了,搞了半天,喊她过来就是为了充当工具人的。
“你真的希望我有病?”寂静总会滋生尴尬,项天礼有意无意地避开那样的场面出现,主动问道。
显然这并不是个好话题。
乾陵悦身为医者,当然不会希望人生病,她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离开的理由。
但嘴上还在逞强,“你这种限制人身自由的混蛋。”
项天礼戳穿她的谎言,“要是你真的想离开,应该早就走了吧,费尽心机为自己找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