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了一下,轻巧豁开一道小口子,血踊跃地往外,顺着他的脸汇到他的下颚。
“哎呀,手滑。”一想到阿歌,她的心里只有熊熊怒火,就连说俏皮话的时候都眼中带刺。
男人抖了抖,感受着刀尖逐渐移到他的喉咙,停顿半刻,他稍用力呼吸便有细微的刺痛感。
“再问一遍,你叫什么?”她声线不似平日的开朗活泼,满满都是压低的警告。
“祖……祖安。”他到底没捱过内心的恐惧,老实回答。
“呵。”乾陵悦轻笑一声,想到某游戏的某区,瞬间有些出戏。
而他的拷问才刚刚开始,她没有绕弯子,“谁派你来的?”
再度沉默。
她反手拿着手术刀插进他的胳膊,一点点往下拉,“只要你说,我就停。”
二当家不知何时站直了身体,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祖安咬着牙承受着疼痛,固执地没有开口。
到这里,其实他们心中多少有了答案。
若是他懦弱不堪,早就屈服于疼痛,如实招来,反而是个不起眼的小混混。
这样的坚韧,背后培养他的人必然不凡。
存了招安的心思,她猛地用劲,在他胳膊上拉出长长一条口子,鲜血直往外冒,而她本人眼睛都没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