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甩甩刀,擦干净血渍,有条不紊地收起来。
连二当家都担心地低声问,“这血不止住……”
“当时阿歌流了多长时间?”她打断他的担忧。
他当真开始认真回忆盘算,“半刻钟不到。”
“那就让他流个一刻钟,权当赎罪了。”乾陵悦心中一直有个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想法。
如何犯罪,就如何惩治。
没想到在这里实现了她的愿望。
铁了心不帮他止血,拿了个小罐接在他的胳膊下,叮嘱,“不要乱动,不然这条胳膊可保不住。”
“你!”祖安狠狠瞪着她,似在讨伐,“你这个女人,好狠的心。”
“莫要这么说,不是我心狠,是你做事过分。”乾陵悦忙打住他的训斥,摆摆手,皱着眉,似乎有些撒娇和埋怨,“你划伤一个小孩子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好狠的心’?”
“小孩子?”祖安忽然一顿,嘴角勾起讽刺,“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听不惯他的挑拨离间,她冷哼着,“我知不知道,关你什么事?”
二当家一个箭步冲上来,塞住他的嘴,以眼神示警。
乾陵悦并未关注这种微小的细节。
一刻钟在此时格外漫长,乾陵悦无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