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递给他,“要是痛得厉害,就抹抹这个,还不错。”
“谢谢陵悦。”项天义接过,没有半分苛责。
“南王今日没有早朝吗?”就算是叫起床,也应该是丫鬟,他怎么会亲自过来。
听到她的问话,南王嘴角有微微的笑意,“早上丫鬟着急来报,说没有找到你们的人影,本王担心,就亲自过来了。”
没有找到她们?这不是笑话吗,她们就在屋里好好待……着,乾陵悦正要反驳,一转眼就看到周围乱七八糟的纸盒,两人正好窝在中间,被纸盒淹没。
找不到也情有可原。
顺着她的视线,项天义也注意到那些纸盒,心中清楚来历,好心解释,“她们见府里难得来客人,热情了些。”
何止是热情,要不是有他明了盘的态度,她一夜恐怕能极其一百零八种死法。
但她不会明说,在没有项天礼的地方,还是要放聪明一点,“的确热情,拆礼物竟然能让我拆睡着了。”
她眼角弯弯。
心直口快惯了的绿竹小声抱怨,“要不是那个人影,我们怎么会在地上睡着?”
项天义捕捉到她的话,奇怪地追问,“怎么回事?”
“昨晚王妃原本都要睡了,结果窗外忽然出现了黑影,吓得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