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睡觉,又不愿意麻烦他人,只好拉着奴婢一起拆礼物打发时间。”绿竹垂头一五一十道来。
他的脸逐渐绷紧,眼神严肃,“什么意思?昨晚有人来过?”
“不知道是谁,只是一个人影,有可能是误会吧。”这种无法求证的事,她本来是不愿意说出来的,不过是徒增紧张和麻烦。
她想就此放过,但项天义不准。
毕竟这是在南王府发生的事,他有一大半的责任。
“我会调查清楚,你不要担心。”他语气认真,显然要追查到底。
乾陵悦与他对视一眼,要是有监控当然好查,可没有监控,他怎么查,不过他负责的态度让她十分感动,她手下好意,“嗯,我知道了。”
心里却没有期望他能查清楚。
足不出户的日子并不怎么好受,早上和项天义聊过几句后便按部就班地用早膳,再回房间,坐在椅子上发呆。
“王妃,不去转转吗?”绿竹为她倒了杯茶,看她也不拿出小册子折腾了,好奇发问。
“你不是说不能随意走动吗?”她瞥她一眼,重复着她那天叮嘱的话。
绿竹小心谨慎惯了,况且还有香妃的前车之鉴,自然是想让她规避意外,但看自家王妃百无聊赖地关在屋子里也不是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