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喊了一声。
这不知道是哪个妃,竟然想用这么低级的手段,难道她是傻子吗?这个点,项天义怕还是刚醒,睡梦迷蒙中找她能有什么事。
倒是其他下人看到这个点她在南王爷房中,怕又是要说三道四。
她实在累了。
侍卫只好灰溜溜地离开,穿过小道,中途拐个弯,偏离去南王房间的路线,一直到某个偏僻角落才停下。
“王爷,她不肯来。”侍卫拱手朝黑暗中一隅回禀。
背着的手缓缓握紧,那人转过头来,不是项天礼又是谁,只见他此刻面上乌云密布,沉着脸,“不肯来?”
“是。”侍卫说着又小声嘀咕道,“且绿竹并未认出属下。”
“看来易容术不错。”项天礼压根没理会他话里的委屈,点点头想着给那位易容大师多赏点,重点回到乾陵悦身上,“她真的不来?理由是什么?”
“就是两个字,‘不去’。”项畏难受地陈述,一想到绿竹就在他跟前,他都无法触摸,这可比王爷遭受的挫折更大,思及此,他又追加道,“您若是想见她,大大方方就是。”
项天礼瞥他一眼,没有回答。
那人本来就埋怨他干预她的生活,如今她在南王府小住三日,他都追着过来查看,必然会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