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悦。
本打算偷偷摸摸见到她后再好好解释,这下人影都没见到,窝了一肚子的火。
“王爷,该上朝了,南王已经要出发了。”项畏低声提醒。
“哼。”他一甩朝服,转身离去。
少焉,乾陵悦的房顶飞快闪过去两个人影,其中一个在窗户边停了须臾。
而梦里的人毫不知情。
一觉睡到大天亮,无人搅扰,乾陵悦抱着被子望着帐顶呆了会儿,才转头问绿竹,“什么时辰了。”
“巳时一刻。”绿竹打来温水,放在床前。
她伸手洗了,尔后才道,“早上有人来过吗?”
“是,不过被您赶走了。”
后知后觉的人这才回过神那并非梦境,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也不知道哪个妃子这么蠢呢,连这样的陷害都想得出来。”
绿竹也跟着笑,“我看那侍卫都不面熟。”
“算了,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她这么说着时想到了项天礼,漫不经心地问,“王爷那儿没有消息过来吗?”
“南王一早上朝去了,没有……哦,您问的是安王。”她回过神,中途换了方向,“您在这里做客呢,王爷三番五次来询问算什么事。”
她说的也有道理。
但和她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