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拿一套衣服过来,王爷衣服湿了。”
一直在外候着的绿竹立刻推门走进来,全程眼神闪避,从包裹里拿出王爷备用的衣物递过去。
乾陵悦极为自觉地接过,抖抖开,一把扔在项天礼身上,“穿吧。”
项天礼,“嗯?”
“绿竹可是有妇之夫,又同我一起出行,是罪人,可不能服侍你。”她振振有词,直视着他的眼,直到她挪开,他的目光还在她身上流连,她立刻道,“我更不可能。”
她自己的衣服都好不容易穿明白,帮他穿那不是笑话吗?
听到全部对话的绿竹小心地看了两人脸色一眼,谨慎地建议,“项畏就在外头。”
那倒是可以,“让他进来。”
项畏闻声进门,和绿竹垂头避开视线的模样如出一辙,在绿竹回避后替王爷穿好衣服,拱手行礼,眼睛都不敢多转一下,立刻离开。
本就敏锐的乾陵悦边收拾边问项天礼,“他们俩今天怎么怪怪的?”
正在佩戴玉佩的人手微顿,眼神瞟过去,不知她真懂假懂,意味不明地回答,“他们是夫妻。”
“对哦,”她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忽而想到什么表情一僵,随后神神秘秘地凑过去,“哇难道昨晚他们造小人了吗?”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