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车夫更是不敢再前进一步。
“王爷,前面有人。”他撩开帘子,低声回禀。
项天礼应声看出去,眼睛眯了眯,“去看看。”
领命离开的人立刻跳下马车,大步流星走过去。
远远见那人回头,似乎与他低声交谈了几句,随后项畏返回,“那人说她是途中旅客,但马儿中途跑了的,只能步行过去。”
“所以她知道前面的情况?”项天礼只抓到这一个重点。
“是。”
“让她同行。”
乾陵悦毫无意见。
不多时,那女子便被引过来,在外头怯生生地和项天礼道了谢,犹犹豫豫地上了马车。
外头已然坐不下,所以她只能与项天礼、乾陵悦二人挤在马车里,坐的地方自然没有,乾陵悦拿出自己抱着衣服的包裹,仔仔细细垫在地上,“坐这个吧。”
那女子受宠若惊,跌声道谢,战战兢兢地坐下去,神色紧张,似乎很怕他们。
毕竟也算半个同行人,乾陵悦微笑着安抚她的情绪,“不必紧张,我们要去西凉,途径这里,本以为迷了路,没想到遇见你了。”
三两句交代清楚他们的行程,并透露给她他们没有恶意的潜意思,女子才稍微稳定一些,仍然不敢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