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笑着等着他回答。
“我怎么会认识一个太监?”他连连摆手,表示不认识,不送。
“哐——”大门紧闭,门风拍在乾陵悦脸上,她抿唇,骂人的话就在嘴边。
村长讪笑着,“阿黑他脾气是有点暴躁,您不要放在心上。”
阿黑?她缓缓扭头看着他,又默默回头,好吧。
“还有谁是宫里来的?”没关系,不是几个吗,挨个问就好了。
谁知村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他一个。”
“一个?那你说好几个?”这次她是真的满脸迷惑,不知道村长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正打算再严刑逼问一番,关闭的大门再度打开,络腮胡双手抱臂,“我倒是想起来有这么个人。”
“真的?”她重燃希望,人生就是这么一波三折,跌宕起伏。
“出宫的时候偶然瞥见一眼,个子很小,脸上有一块很大的胎记。”他一边描述一边回想,“当时哭哭啼啼的,烦死了,还以为是个女孩子。”
“还有别的吗?胎记是什么样的?”乾陵悦的眼神堪称求贤若渴,就差打开他的脑子直接查看记忆了。
络腮胡又想了想,摇头,“想不起来了。”
她尽量掩饰自己的失望,没关系,有个胎记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