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认的,刚这么想着,又听得络腮胡道,“哦,好像有谁说他胎记吓人,连夜给烙没了。”
……乾陵悦一时不知该可怜小六子还是可怜自己,人生果然一波三折,跌宕起伏。
不过也没事,烙了也还有个印子呢,不是谁脸上都有一大块印儿的。
“后来就再也没见过这个人了,说是换了张人皮面具。”络腮胡的大喘气总是让人猝不及防,看得出他是边回忆边转述了。
她已经不抱希望,“所以你知道他人皮面具的样子吗?”
“那我哪儿知道。”他大手一摆,挥灭她最后渺茫的希望。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点,她的心跟着坐了一遍过山车,无力地与他告别,“多谢。”
“不必。”络腮胡还得意地挠挠脑袋,忽然又惊叫一声,“啊——”
她立刻回头,巴巴地看着他,却见他憨厚一笑,“刚刚说着说着我才想起来,当时在包袱里藏了不少特产。”
“行吧,告辞。”一转身,乾陵悦的脸色就垮下来,要素过多,她实在无法处理。
那边同样转身回去的络腮胡高高兴兴地走到屋子里,找出当时带过来的包袱,打开一看,果然有特产,还好带的干果类,闻了闻,还算新鲜。
拿出特产刚要系好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