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七殿下来了!”
拓跋玹这才开口,“还不住手?!”
一众起哄的宫人顿时噤若寒蝉,忙都朝他行礼。
福七和小太监也忙松开对方。
拓跋玹看了眼福七,命令掐架的小太监,“银子归你了,若福七有得罪之处,本皇子代他向你道歉。”
“不敢,不敢,奴才怎敢收殿下的道歉!”小太监说着,只捡了银子,与众人一哄而散。
拓跋玹疑惑地看福七,“何事叫你如此大费周章?”
不等福七说话,一旁灯影亮起的假山林中,传来威严慈和的声音,“玹儿——你来!”
父皇?拓跋玹循声迈进假山林,拐了一道弯,就见父亲拓跋易穿着一身月白的袍子,正坐在大圆石上正钓鱼,一旁亮着一盏小灯笼,还摆了茶桌和香炉,仿佛一个偷得半日闲暇的老神仙。
大半年不见,他倒不曾添白发,倒是清瘦了许多,眸光看过来沉重复杂又和暖,脊背却不再似从前那般挺直,那份帝王的威严与潇洒却丝毫不减。
假山下的溪流连着御花园的湖,一簇一簇的锦鲤游来游去,那鱼钩上不放什么鱼饵,便有傻兮兮的鱼撞在上面。
拓跋玹跪下行礼叩拜,看了眼一旁水桶里红色的锦鲤,不禁就想起嘴馋的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