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妙音看到这么一大桶鱼,少不得来一顿清蒸、红烧、酸菜鱼……如此想着,他不禁莞尔。
“父皇好清闲,儿臣都快急死了。”
“就是让你着急,萧穗才不会起疑。”拓跋易不着痕迹地瞥了眼他的神色,没见他生气,不禁诧异,“你何时也学会了自顾自的傻笑?”
拓跋玹忙抿直唇角,优雅一撩袍服,也在石头上坐下来,避开父亲的话题。
“殿里定也有一位皇帝,否则萧穗怎肯赖在里面与儿臣死磕三日。”
“你说得没错,那是朕的贴身护卫,贴了易容面具。萧穗用了毒香,难为他得十天半月的沉睡不醒。”
拓跋易话说到这里,顿觉他把话题转得有点远。
“苏妙音太机敏聪明,也太过凌厉,她杀来皇宫不只一两次,还有一次直接闯到为父面前来,为父瞧着她都发怵,好几百个护卫围着她,被她打得落货流水,朕担心,将来她会与萧穗这般,把你捏的死死的。”
拓跋玹看着水中的鱼,脑海中莫名想起在大周军营里,那女子落汤鸡似地拎着鲤鱼的情形,他禁不住便又扬起唇角。
注意到儿子又在傻笑,拓跋易不禁摇头一叹,“朕的话,你可听到了?如此神不守舍,莫不是真被那丫头勾了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