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表姐也不逼你说,不过,听说明霜那丫头很可怜,如今被囚禁在冷宫隔壁的破屋里。她对你痴心一片,你不去探望她?”
拓跋玹道:“玹儿消受不起她的痴心,还是不去打扰的好。”
赫连霓悲悯地叹了口气,“明霜她爹谋反,罪证确凿,如今已经被处死,赵家人和兰妃也都疏远了明霜……她也是可怜!”
“大表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赵明霜的事您还是少管为好,免得惹火烧身。”拓跋玹言尽于此,再不想多言,便闭目养神。
赫连霓哑了一下,看着他俊美的侧颜,再不知该说什么好。
肩辇行到皇宫大门,正应了拓跋玹掐算的时辰,与妙音出宫的马车不期而遇。
李应坐在车辕上,见是大公主肩辇,忙示意车夫停下,迅速俯首跪地。
妙音在车厢里察觉马车停下来,掀开车窗垂帘正要问李应什么事,却不经意间正注意到,行经一旁的肩辇上,正坐着一对儿璧人。
那肩辇上凤尾花的垂纱奢华富丽,女子头戴凤冠,细眉若远山,杏眼如水,妆容精致,姿态贵雅地目不斜视,一身华贵艳丽的石榴红丝袍,越衬得那圆润的脸格外娇艳白腻。
那男子却是——拓跋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