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太监服,这阴柔纤细的身段,除了福七,还能有谁?
“福七?你……你这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呀?我许久不见你,你都去哪儿了呀?”
“奴才还能去哪儿呀?还不是整天忙着给主子熬药配药么!”福七委屈地道,“墙边有个洞,奴才是自隔壁的长公主府钻过来的。”
“洞?我怎么不知道墙边有洞?”若知道那洞,她早就钻过去一探究竟了。
福七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手腕,“你快跟我走,今儿主子毒发,喝了药也未能缓解!”
“怎么好好地就毒发了呢?”
“还不是为了你么?”
“为我?”妙音哭笑不得,“他怎么可能为了我毒发?可是他与我分的,他那新欢能给他平静的享受,家的温暖,他还给人家买酸甜的果脯,两人如胶似漆,连世俗的流言蜚语都不顾了。”
“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主子为你在酒楼后花园弄了烧烤宴。烟熏火燎的,主子那样不染尘埃之人自然是不擅长的,却还是给你弄了烤鱿鱼……你倒好,主子让江庶人去请你,你竟直接带着江庶人回了王府,主子见不到你,伤心难过,这就毒发了!”
福七牢骚地说着,抓着她的手,轻易就带着她穿过了半人高的墙洞子,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