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迅速拿干柴和树枝把洞堵上。
妙音不禁为这一顿神操作叹服,却听着他一顿牢骚,心头也来气。
“你怎么不说他和赫连霓的事儿?他那相好的,就是赫连霓!”
“大公主与主子?怎么可能?”
妙音心底顿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何文也说赫连霓对驸马爷一往情深,若拓跋玹是真的在利用赫连霓故意疏远她苏妙音,这事儿就微妙了,赫连霓毕竟是段实莲的女儿呀!段家又是太子爷的忠狗,这般细算起来,他是想救赫连霓呢?还是想害赫连霓?
“罢了,不说了,先救他的命吧!我苏妙音也不是见死不救之人,你只说我没来过就好。”
福七无奈,只得答应,然而,穿过花园的亭廊,到了前院的荣轩阁卧房,两人便都傻了眼。
拓跋玹没有躺着睡觉,他整个身躯僵硬异常,脸上更是白得苍冷,因为太过用力和煎熬于疼痛,那平日俊美异常的脸,也扭曲得有些狰狞——他正在慢慢地搬着自己冷麻刺痛的腿,往桌旁挪移,而他的目标,是桌上搁着的茶杯……
福七见他这情形,顿时落下泪来,忙上前搀扶他,“主子,您这是做什么呀?您想拿什么,您对福七说……”
“我唤你许久,你不来,我只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