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拓跋玹自丹陛下抿着唇,内敛低着头,没有抬起。
事实上,真正的圣旨被阿史那颐离撕碎了,这一张是他模仿父亲的笔迹新写的,玺印也是用了一个圆萝卜雕刻出玉玺,按上去的。
赫连启干脆也没有让沈源丰宣读,怕是沈源丰也辩不出几个字,反而闹了笑话。
“魏帝的意思是,给妙音和玹儿赐婚。”
丹陛之下,已然没有波澜。
赫连启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多年来,朕一直希望玹儿能成家,玹儿也早该给妙音一个交代。依着妙音那脾气,千金难买她愿意。玹儿既是她的意中人,这婚事也算是赐到了她心里,不过,此事朕还要与太后、宁和王商议,就不耽搁议政的时间了。”
赫连翊忙道,“父皇,妙音已经接了儿臣选妃宴的请柬,而且,之前玹弟求婚,宁和王也拒绝,所以儿臣以为,父皇可以不必理会魏帝的赐婚。”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反而让赫连启莫名地恼火起来。
“太子,你身为储君做事能不能过一过脑子?”
赫连翊忙双膝跪地,诚恳地高举笏板俯首,“父皇息怒,儿臣喜欢妙音是众所周知的,此次选妃,儿臣就是想择选她为太子妃。儿臣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