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父皇与宁和王借此机会冰释前嫌。儿臣所作所为,都是为皇族的安定,为大周的和睦,儿臣不知何错之有!”
赫连启赫然发现,自己对这位儿子心存“误解”太久。
过去,这小子若说这些话,他这父亲定然感动涕零,满怀欢喜。
但是如今,看着他如此慷慨激昂地大喊以大周和睦为重,反而愈发觉得他面目可憎、虚伪阴沉。
“太子,魏帝既然已经下旨,你当以天下安定为重,这才是你这储君应该考量的!”
“父皇,您不是要为姑母报仇雪恨么?难道姑母白死了吗?”
赫连启眼底煞气暗隐,“你还敢在朕面前提你的姑母?!”
赫连翊直接伸手指向拓跋玹,“父皇,您看一看玹弟的身体,他身中奇毒这笔账,难道就此这样算了吗?若是玹弟与妙音成婚,只怕魏帝一张圣旨便把他们宣召回去,妙音就被大魏帝后捏在了掌心里,万一妙音也如姑母一样客死他乡,您如何对宁和王与皇祖母交代,如何对江家两位老太爷交代?”
说着,他就跪行到拓跋玹身边,突然就一把抱住了拓跋玹,哭得涕泪俱下。
“我的玹弟呀!你自五六岁被人害成这个样子,这些年拿药吊着命,你知道表哥看得多心痛吗?表哥真心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