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盆放在地上,迅速将她身子侧转过去,扶稳她的后腰。
“呕——”呕吐物都精准地落在了水盆里。
拓跋玹轻拍她的脊背,忙命小二去端水,“刚才我离开之前,就叮嘱你不要喝醉!咱们的订婚宴,你竟连一句话都没顾得上与我说……”
妙音呕吐地间歇,伸手霸道地扯住他的衣领。“不管旁人说什么,不管你如何看我,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我的魔掌!”
“你这番话,倒是胜过千言万语!”拓跋玹便扣住她的“魔掌”,“还生我的气吗?”
“你非要自绝退路,我陪着你一起退便是……呕——”
江梓然自雅间里招呼了客人,端着酒杯出来,正见拓跋玹伺候妙音漱口。
他远远地看着拓跋玹毫无皇子架势地照顾妙音,这才明白,妙音为何非他不嫁。
见拓跋玹扶着妙音往楼下走,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匆促跟出了酒楼的大门。
“七殿下,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对你说。”
“梓然兄,你我已是一家人,有话直说无妨!”
“早上自音儿房内离开的白衣人我没有彻查清楚,实在担心音儿还会受伤害……”
拓跋玹恍然大悟,“早上自阿音房间离开的白衣人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