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你?怎么可能是你?!”
直到拓跋玹与妙音乘车离开,江梓然还是缓不过神来。
“不对呀,你不是在太子府受伤晕厥了吗?你不是内伤惨重么?怎么可能是你呢?”
最让他无法置信的是,“你那轻功怎么练的?你不是个病秧子吗?明明饭吃到一半都得去喝药,却在太子府以内功拦住那些箭,却半夜闯入音儿的房内,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更让他无法相信的是,妙音守着一位如此厉害的人物,竟然愚蠢地拿自己的身体为这男子挡箭,要爱到什么地步,才能如此不顾性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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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的乐声响过,赫连启自龙椅上坐下,俯视着阶下的一众官员,见段实意恐慌地不敢抬头,他却反而忍不住笑。
“丞相……”
段实意忙站出臣列,“臣在!”
“瑞王昨天把虎符交给朕,这事儿可难倒朕了。朕细想一夜都没睡好,依你之见,该如何裁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