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驳,然,她句句在理,叫他哑口无言。
“妙音,你顾虑极是!但你压着一口气,跑下来百里,我这一整天都在担心你,遥儿他们也在担心你,父王,皇舅父,皇外婆……甚至连何文都在担心你。”
妙音诧异地微扬下巴,适才明白,他为何在这里与自己理论。“如此说,在你心里,竟是我错了?”
拓跋玹无奈地抿直唇角,“我不是这个意思……”
“殿下的意思,妙音明白了!”妙音不卑不亢地单膝跪地,“叫殿下担心,是妙音之错,还请殿下谅解!”
“你……”拓跋玹被她疏冷的口气刺伤,“我没有斥责你的意思!你何必如此怼我?”
“妙音也没有恶心殿下的意思,是您那位嬷嬷说的,臣妾不得唤殿下的名字,从此以后,妙音嫁入皇子府,也再不能像从前在王府一样。从此以后,妙音且得依着皇族规矩,当一个板正的皇子妃,不能乱跑,生意也不能做,更不能与其他男子说话,晚上睡觉且不能脱衣服,否则就被人骂作风尘女子……”
拓跋玹气结,张口欲言,眼前的女子绷着脸儿撞过他的肩,开门就出去……
“苏妙音——回来!”
妙音扶着走廊栏杆,俯视挑高修建的厅堂内……
“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