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梵王殿下,随之,赵凉,叫你们担心,是妙音之错!也有劳众将士跟着冒雨奔来,妙音实在罪该万死!妙音在此向各位赔罪,明日大家歇养一日,除了梵王、雷承其他人都不必再往前行。”说着,她屈膝跪地,俯首凝重三拜。
厅堂内,围桌而坐的众人都拿着筷子僵住。
赫连遥扒了两口米饭,却没敢用力咀嚼。
阿史那颐离很想说点什么,却挠了挠眉梢,也没憋出一句话。
雷承微微咳嗽了一声,视线瞥向陆随之和赵凉,两人却只当没有察觉,低头默默吃饭。
苏骁呼噜呼噜地喝了两口汤,砰——一下放下碗。
“音儿,为父担心你,是父女之情,也是因你昨日在婚礼遭遇刺客突袭。大家担心你,一则因与你是患难之交,二则,你的安危关系到两国合盟。你若是寻常人、陌生人,你给人家一万两银子,人家也不稀罕理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