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关心你呀!”妙音妩媚地斜睨他一眼,笔尖勾勒出窗外山峦上嶙峋锋利的山石,细细地点缀山石间的萧索的林木……
拓跋玹僵持,眼睛看着她的画,不禁钦佩她鼻尖的利落,却也被她利落的整人诡计折腾得窒息。
“我其实是装内伤的!我没有受伤。”他直接坦白。
“我给你下了巴豆。”妙音也坦白一条,随手画出山体上松树遒劲的枝丫,指尖清冷一挑,略一抬笔,“不过,拓跋玹你亲手给了我药方,现在又说是装内伤……是不是还不够坦诚?!”
拓跋玹无奈地叹了口气,总觉她这问题问得太过深沉。不过,依苏骁对这丫头的疼惜,应该是还没有把休书给她才是。“阿音,我是怕我们之间相处尴尬,才故意装内伤让你担心我,我希望我们之间还能像以前一样亲密些!”
“像以前一样?是呀,你以前总是躲避着我,甚至不惜以赫连霓拒绝我……我真的是有些看不懂你的心思,如今我更是看不懂了。”
妙音笔下重重一顿,一个浓重的墨点,凶猛地落在了纸上。
“你任胭离抱你,我可曾说你什么?你一离开就是五六天,我夸赞你勇敢,给你留了面子。你说你内伤,我以蛇入药给你熬粥,每天给你煎药,你可曾想过,